“我刚刚回想了下，觉得你说的方同志有点眼熟，但我记忆中那个人她不叫方素，她的名字是方素梅。”
“方素梅？”
姜黎好奇：“只差了一个字，没准她们是同一个人。於NN，你认识的那个方素梅是做什麽的？”
“曾是我家里一个小丫鬟。她妈是我的陪嫁丫鬟，父亲是我夫家的下人，在我嫁进夫家两年後，我丈夫出面帮他身边得力随从求娶我身边的大丫鬟，就这样那二人成了一对儿。他们生了两子一nV，nV儿最小……”
说到这，於老太太没再继续。蔡秀芳：“後来呢？那一家子现如今可还在北城？”
“素梅的爹带着小妾和小妾生的儿nV随我丈夫去了国外，素梅他们娘几个据说是回了乡下老家生活。”
梨宝口中的方同志会是素梅吗？
如果是……那她和博雅当年私奔在外，是否有过……於老太太想到这，忍不住把目光落到姜黎脸上。
“於NN，我脸上可有什麽脏东西？”
被於老太太不错眼地看着，姜黎不由m0了m0脸，狐狸眼中写满疑惑。
於老太太摇头，她说：“於NN就是觉得我们梨宝特别好看。”
姜黎当即面露不好意思，不过她笑着看了眼老娘，继而对於老太太说：“这得感谢我爹娘会生。於NN你有见过我小哥，是不是发现我小哥长得也很好看？”
“嗯，你们兄妹都长得很好。”於老太太笑呵呵回应。
姜黎：“我另外几个哥哥长得也特别好呢！就是我爹和我娘，别看他们现在岁数大了，但依旧……”
“梨宝，你瞎说啥呢？”
蔡秀芳打断姜黎，她脸庞发热，被宝贝闺nV夸赞，高兴是高兴，可这在外人面前这麽夸，就有些让她不自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