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满洲背着手跨步进门,像是念诗般:“自古英雄多好色,人不风流枉少年。你这老瞎子纯属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。况且,你个酗酒嗜赌的老不死,连你的徒弟都看不过,将你逐出真纯会,你又有何资格说木兰小兄弟好色呢。是吧,小木兰。”

    木兰才没有因为傅满洲帮自己说话,而放过怀中美人,右手中、无名二指双杆进洞,左手箍紧小蛮腰,同时追逐对方的香舌,将她的呻吟堵了回去。

    艾佐很激动地站起来,指着傅满洲道:“竟然是你这恶人。你们居然与此恶人狼狈为奸,果然是藏污纳垢之地。恕老夫不奉陪。告辞。”一拱手,就要走。

    木兰这时候饶过有纪,对红白兄弟道:“人是你们带来的,如果管不了,要来也没用了吧。”

    闻言,傅满洲拦住艾佐要离开的路,好几只猫咪跳上窗台,丽美跨前一步挡住海伦半个身位同时抽出一双匕首。

    艾佐眼瞎,其他感知无比敏锐,好像是听出了被包围的局势,嘲讽道:“怎么,老夫想要离开都不让吗?”

    木兰反问:“老人家,你凭什么认为,这世界上,所有地方,都任由你来去?”说着,让慵软的有纪靠在墙角,不在意腿上的湿润痕迹,站起来又问:“你又凭什么认为,这世界上,任何事情,都随你意愿评定?”

    话说给艾佐听的,木兰却正面看向吉岡兄弟。

    红玫瑰不得不开口:“艾佐大师,看在晚辈的面子上,静待片刻可好?”

    艾佐一副我为了你考虑的模样:“吉岡公子,莫怪老夫多嘴,奉劝公子一句,今后还是洁身自好,少与这些魑魅魍魉为伍的好。”

    白玫瑰知道那个丽美小姑娘的厉害,也知道这小姑娘对木兰那混蛋言听计从。他忍住对这艾佐倚老卖老的不耐,试图拉对方一把:“艾佐大师,退一步海阔天空。”

    艾佐直起腰杆:“向恶人退让,吾辈胸中正气何在?”

    木兰用探讨的语气朝傅满洲询问:“剧记载,古之军队出征,当有福礼祭旗。不知道现在用人首级祭旗有什么讲究?”

    傅满洲摇摇头:“没啥讲究,手起刀落,人头落地,再念一段祭文,祈祷出征胜利。”

    木兰问:“那这和生日许愿吹蜡烛切蛋糕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傅满洲微愣,随即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当然有,蜡烛插在蛋糕上,吹完蜡烛你还要吃蛋糕的。人头落地你想吃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