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有一件事福伯没有想明白。

    “王爷,您既是对那段二姑娘十分满意,那何苦还打小王爷一通呢?

    老奴说句不中听的,这要是把小王爷打出个好歹来,将来您有老的那一日可怎么去见王妃啊,您说是也不是?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老王爷扔了手里咬了一般的蒜,不觉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儿子是亲生的,他如何不心疼!

    但臭小子委实是被惯坏了,他也是怕他想一出儿是一出儿。

    万一如今一蹦八丈高要娶那段家丫头,结果娶回家没两日就丢在脖子后头了岂不是耽误了人家,是以他才下狠手想看看那小兔崽子的决意。

    倒是难得,他竟如此坚持。

    今日忍一时之痛,将来小两口拌嘴的时候也好叫他想想如今的情根深种,也不算是什么坏事。

    再则,他打他也是作给那些文武百官看的,否则朝中那些闲着吃饱饭没事干的御史又要上书弹劾他教子不严了。

    这下自己把儿子都打跑了,看那些老棒槌还能说什么!

    福伯听他说了这许多,心下仍有不解:“那好好的,您装病干嘛呀?”

    “这不显得我为人正直,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着急上火了嘛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福伯看了一眼啃的一点肉丝都不剩的大肘子,心说这是“着急上火”吗?

    老王爷慢悠悠的剔着牙:“骂也骂了,打也打了,那些御史总不好再说我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