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站稳的熊孟听到缘豆直接答应下来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:“你不怕死吗?”

    缘豆慢条斯理地挑了一根台球杆回答:“我想我们并没有说不的资格。”

    还想说什么的熊孟闭上了嘴巴。

    这个道理只要是成功存活一局游戏的玩家都懂。

    缘豆说完后便朝着台球桌走去。

    在她转过身去的时候,地中海小声对着熊孟道:“你抢个什么?”

    熊孟眉头皱的死紧:“万一赢了能拿到线索呢?”

    “万一输了呢?”地中海反驳,“反正是个新人。”

    新人的命往往是最不值钱的,与其让他们折腾死自己,不如变成老玩家们的探路石,价值最大化。

    就在地中海话落的时候,站到台球桌边的缘豆突然回头看过来。

    这一瞬间,地中海只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不是什么可笑的爱情,是被吓的。

    一个乖乖女怎么会有这种眼神呢?

    她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变,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,可那眼神无端地让他脚底生寒。

    地中海本能地错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缘豆将注意力放到了比赛上,埃德加简单地解释了比赛规则:“开局女士优先,从数字最小的球开始打,直到前八个数字球进袋后,谁将最后的第九球先打进袋,谁就赢得本局祝酒游戏的胜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