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是一个经营网络灰色产业的人。
像是帮别人的游戏刷销量，买水军控评之类的。
今天，他正在水军五群，指示弟兄们工作。
突然，得力干部阿虎私聊他。
“张哥，打扰了，我有个事情要说。”
老张寻思这货平常脾气火爆，当水军喷起人来，真是六亲不认，从不扭扭捏捏，现在这态度莫非是找自已借钱？
算了，老部下了，真有困难，借一点是小事。
老张回到“都是兄弟，有话直说。”
阿虎“前几天，我们不是接了个小单子，要求黑一款叫《重建文明》的游戏。
这段时间，那游戏火了，我和几名弟兄，被那些狂热玩家骂的狗血淋头，本着职业道德，跟他们大战了上千层楼，然后”
老张“少卖关子，说结果。”
阿虎“唉这些玩家都是高手啊，我们十个人连游戏都没玩，只会尬黑，哪里是对手。
一时气不过，我们就进游戏试玩了，发现还真没找到什么黑点。
而且这游戏真特么好玩，还很良心！
所以大家伙觉得能不能改个好评，然后收的钱退回去。
只不过，这种事有损咱们的职业本分，希望张哥您能通融通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