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研制了半天,还没把更毒的毒药研制出来吗?”
萧拂衣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朱进现在看她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恶魔。
“如果你这七天一无所获,我是不会为你针灸缓解痛苦的。”
她当然知道朱进恨她,可如果不是朱进先对她家狗崽崽出手,她怎么可能喂他那颗半成品毁灭?
自己种下的恶果,自然要自己负责。
“我调整了配方。”朱进声音沙哑。
进屋之后就发现了宁溪的死亡凝视,他更是不敢轻举妄动。
只把一个小瓷瓶,递过去。
萧拂衣接过瓷瓶,刚要打开。
朱进却突然笑:“你就不怕我耍诈?”
他话音刚落,一把剑就横在了他脖子上。
持剑的人是宁溪。
这兄弟俩,一个比一个横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招惹宁溪。
有什么自信自己能制得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