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嘉主仆两个才安排好没两日,徐太医还未进府,瓜尔佳氏就来给她请安来了。

    见了瓜尔佳氏,瞧她气zj:“你这孩子,怎么这样多礼。之前zj切要以孩子为重。”

    瓜尔佳氏解释道zj桩事。”

    南嘉闻言有些意外,“什么事劳动的你连身子都不顾了?”

    瓜尔佳氏道zj宫里不是给我们爷指了西林觉罗氏为侧福晋么,如今眼瞧着两年之期已到,西林觉罗家就请托到了我这里,询问她们家姑娘何时可以进府。”也是西林觉罗家是侧福晋额娘的同族,所以她才不好驳了他家的面子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事。”南嘉问瓜尔佳氏道zj:“是他们家谁问的?”

    瓜尔佳氏回道zj:“是那位西林觉罗福晋托的人。”

    南嘉道zj:“怪不得……”后面的话却并未说出口。

    瓜尔佳氏也不好奇,这事既然婆婆已经知道了,她也就不再多言。只说起别的,“额娘,我这两日喝了太医开的安胎药,觉得身子好多了。日后还是来给您请安吧!”

    南嘉摇头,道zj:“你们小孩子家有些事情并不知道………虽如今身子大好了,但也不必急着出门。这些日子你只安心待在院子里,好生养着身子,日后便是有什么变故,旁人只会觉得你身子本就孱弱,不会多加怪罪。”

    话虽说的隐晦,但瓜尔佳氏听了还是心里一zj:“是,儿媳全听额娘的就是。”

    南嘉见她面上有些紧张,安抚的笑道zj:“我这也是未雨绸缪罢了。你放心,便是有事也有长辈们担着,不会牵连到你们身上的。”

    送走了瓜尔佳氏,南嘉才唤了常胜进来吩咐。

    她道:“你去我娘家一趟,告诉我大哥,让他去见见那位西林觉罗大人。”

    如今这个节骨眼上,请托瓜尔佳氏来说项儿女婚事必是内宅妇人所为。朝堂上的男人便是再没见识,也知道今年并不是个婚嫁的好日子。

    到底西林觉罗家还牵扯着南嘉的额娘,若他们家真出个恶了皇家的姑娘,对各家姻亲也没有什么好处。所以南嘉才想着让娘家给西林觉罗家提个醒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