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厅的空间不大，放着两张桌子，矮的那张是用来吃饭的，高的那张摆放着水壶、水杯以及一些杂物。
褚飞钰被抵在高的桌子上——刚好是腰的位置，顾岚手一扫，将杂物推到紧紧靠墙的位置，褚飞钰仰躺在桌面上，衬衫褶皱，被顾岚从下摆伸进去。
顾岚的手很热，触碰过的皮肤散发着烧灼神经的热度，褚飞钰急不可耐地亲吻着顾岚，唇落在脸颊、眼睑上，如蝴蝶落在娇嫩的花瓣，倏然挥动翅膀，压出微微的弯儿，顾岚抬起眼睛，瞳孔中是褚飞钰的倒影。
眼前的这个人，他的眼里只会映出我。
意识到这一点，褚飞钰搂住顾岚的脖子，狠狠咬了上去，牙齿磨着皮肤，发出只存在于齿肤之间的酸涩的摩擦音，褚飞钰闷闷的声音传来：“岚岚，你会相信我吗？会永远在我身边吗？”
以前埋下的果，现在掘出了因，选择开始，意味着无法停下，一切会朝着早就写好的结局驶去。
可褚飞钰还是希望，时间能够慢一点，再慢一点，慢到他对顾岚产生厌倦，慢到即使表盘开始转动时，他可以自如的面对重来的开端。
褚飞钰每走到一个房间，都会看到扭曲的字体浮在眼前，猩红的字体穿过他的身体，同时穿过顾岚，“相信他的爱”，这是他以前在这里写下的。
可是——
“你会一直爱我吗？”褚飞钰问。
顾岚神色一变，褚飞钰不是会问爱不爱的人，他更喜欢日常的相处点滴之间的温馨，这么问出来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。
“会，”顾岚没有问褚飞钰，而是给出了答案，“我会。”
口头上的承诺太过苍白，顾岚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告诉褚飞钰他的感情。
顾岚扯下褚飞钰的裤子，纽扣崩落，弹跳着落在瓷砖上，发出清脆的声响，顾岚用手指捅开肠道，粗略地抽插几下，便直接怼了进去。
没有润滑和适应，两个人都感觉到了疼痛，可这正是两个人想要的。
语言不会让人感知到另一个人，但疼痛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