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的时候是三个人，出来的时候只有杨沉和杨子妍。
她想到杨逸的表情，笑着摇了摇头，这个孩子可不简单呐。
看起来唇红齿白，单纯无害，等杨沉告诉他只有他自己可以住在福利院后，杨逸撒了几滴眼泪，就“痛苦”地接受了这个提议。
他竟然还说，“哥，以后我会偷偷把饭拿出来给你的。”
杨子妍没养他们，自然也没有资格教育他。那不叫“偷偷”，应该是“偷。”
“我请你吃碗水饺吧，然后就分道扬镳。”
“好。”
杨沉也希望是这样，他最怕的就是杨子妍会对他很好。生活在冰里时间久了，怎么能受得住阳光的炙烤。
他们点了牛肉馅的水饺，满满的一碗。
杨沉吃完后，想着还有一件事，“那个女人。”
他不知道怎么说，等到杨子妍奇怪地看过来，他说，“就是咱妈……”
“然后呢？”
他已经开了头，就可以继续说了，“咱妈是被梁有强打死的。”
相比于对梁有强的愤怒，杨子妍觉得，“咱妈”这两个字就很奇妙。
“咱妈，”杨子妍也觉得这个称呼真别扭，“被梁有强打死的证据你有吗？”
杨沉更觉得别扭，“有，等我回去后整理好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