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殊虽然是个笔直的,对搞基了解有限,或者说作为一个与右手相伴二十多年的魔法师,他对人体的负距离接触都属于纸上谈兵的程度,但他毕竟是一个生活在信息开放时代的年轻人,男人之间要怎么做,他还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但是一想到那地方本来是用来排遗的,万一搞出屎来了怎么办?

    这么一想,那真是什么感觉都没了!

    不过他心里万念皆空,身体却在药物的影响下精神抖擞,一点不随他的意念而转移。

    先前致人脱力的药效渐渐过去,苍殊摸索着移动到可以倚靠的地方,准备把手伸进裤子里自力更生,也顾不上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丢不丢人。这一套运动是他熟悉的,就是裤绳拧成了死结,费了他点功夫,汗都给急出来了。

    然而这一次跟以往都不同,他觉得都要撸秃噜皮了也到不了顶点,难过的让人发疯!

    偏偏房间里某处还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隐忍的呻吟,房间很小,传来的声音近得就像在耳边,搞得苍殊暴躁得恨不得过去踢一脚!

    而最让人痛苦的,还有他的心脏,一阵一阵,膨胀,紧缩,绞痛……交织的痛苦让苍殊感觉,自己这一刻就是死去也不奇怪了。

    [啊啊啊!]

    他狂躁而痛苦地大叫着,发泄一样地呼喊:[安梓!!你出来!你就非要逼死我才满意吗!]

    [别乱扣屎盆子,变成这样可都是你自己造成的。变成瞎子是你自己要救的人,心脏病是你自己任务失败导致的后遗症,有哪一点跟我有关吗?]安梓的声音风凉而冷漠。

    [或者你想说,不是我找上你绑定系统,你就不会遇到这一切?最开始的时候装风度,现在遇到挫折了才来乱咬人,你不觉得这样子很丑陋吗?]

    [你他妈哪只耳朵听到我在抱怨?不嘲讽是不是就不得劲儿?]苍殊一脸烦躁,[丑丑丑,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就不丑了?]想也知道,自己肯定痛得五官扭曲,当他是西子捧心吗,还能痛出美感来?

    [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,你就说咋整吧,这个心痛是怎么回事,还能好不?]说着又撸了两把,粗俗的样子一点不像个刚从霸道总裁退位的高富帅。

    [……]

    安梓觉得,苍殊这人有时候挺复杂,挺深沉,有时候又完全是个棒槌!无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