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还有谁?”
萧拂衣一愣,这狗崽崽手上还挺用力。
她最近养得有点娇,皮肤细嫩不少。
手腕儿肯定红了。
“你还看过其他人?”的身体?
“那当然了!”
“都是病人,凭什么你最特殊?”
萧拂衣用了巧劲儿挣脱他的手。
果然,手腕红了一圈儿。
去他喵的,狗崽崽!
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。
她只顾着怜惜自己的手腕,倒霉注意燕王眼底愈发幽深的凉意。
“不许!”
以前的,他可以不追究。
以后,不许再给别人看病。
“什么不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