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、谢谢……”
还没等文敏反应过来，她就抽出袋子里的帽子，一并给文敏戴了上去。
她压了一下帽檐，看起来像在摸文敏的头，文敏也是这么感觉的。
两人看不见彼此的眼睛，但沈芙的声音在文敏的耳畔响了起来，她说：“只是说一声谢谢？”
文敏不懂她的意图，努力地仰起头，从帽檐的间隙看着她，不解地问：“那……您想我怎么做呢？”
她的嗓音有一种操纵心绪的魔力，让文敏情不自禁地成为她意识的傀儡。
“帮我也戴上。”
“好……”文敏依言照做，手忍不住抖了起来。
她快速地为沈芙戴好了帽子和口罩，紧张到都不敢看那人的双眼，十分生硬地道：“好了。”
就在她们准备出去的时候，被塞了一嘴狗粮的店员猝不及防地叫住了她们，语气真诚，还带有点小兴奋，说：
“祝你们百年好合！”
“不是……”
文敏想解释点什么，沈芙就搂住了她的肩膀，把她拐出了店，像默认了店员的猜测般，丢下了一句：“谢谢。”
对沈芙来说，她做这些本来就是为了捉弄文敏，别人怎么想不重要。
如果他人的误会反而能引起文敏更多有趣的反应，那她恨不得多来一点。
真好玩。